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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U】【副八】【武侠】剑与幢幡(一)

第一章天下英雄出我辈

序章直通车

人物介绍:张启山,不知为何失去内力的捕头,身份未知

张日山:张启山之徒

齐少主:真名未知,应天府醉仙楼少东家

解公子:真名未知,武功高强,,未知理由正追杀张启山师徒二人

“那日山就在此谢过少东家的救命之恩!”别看如今,日山虽有些狼狈不堪,但好歹也是在江湖漂流过一段日子,懂得大许江湖道义。

哪知咱齐少主素来性格顽劣,又因是这醉仙楼掌柜独子,难免娇宠些也并不奇怪。这几年他爹光老师就给他网罗了江湖各大好手,可无论是循循善诱的私塾夫子,或是脾气暴躁的练家子,还是神神叨叨的术士,少则半月,多则半年,皆都被这大少爷给活活气走了。

所以咱齐少主,虽各方面多有涉及吧,实则只是些许皮毛,纯属吓吓外行人,内行人面前定是小巫见大巫了。要不是他借着一个还算机灵的脑瓜子,再凭着少东主的身份,多少让人有些忌惮。久而久之,他便看不惯江湖上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及虚情假意。

今儿,一向秉着“不关己是,高高挂起”信条的他,怎么会不顾自己生命去救面前这个邋遢守旧的小男孩的。看看他,眉目虽透露出一股子英气,但就是看不惯他身子上这股子娇气,尤其是刚刚他道谢起来那的握拳礼,真真是看不上那幅模样。

“哎,崽子,你再计较你那个破礼教,你师傅可要给那风流公子给打死咯!”

张日山一眼瞄过去,可不是这理嘛。张启山若不是内力尽失,或许还能与这解公子斗上几百回合。可连日奔波,又添饥肠辘辘,又怎可使出全身气力呢,就连刚刚那一下倒挂金钩的轻身本领都耗费了不少真元。

齐少主这种三脚猫功夫的人都能看出,又何况解公子这种武林好手呢?刚刚没杀成功张日山已经让他有些恼怒,他不想再夜长梦多下去,给这人更多生的机会,唯有先下手为强才是真理。他右脚往后,画了一圈,左手暗中聚了一股内力就冲了上去,张启山双拳化掌,做网状上抵,所幸有十指把气力匀开,才未伤及根本,但也震得是虎躯大恫,人也不由退后几步。

所幸这张启山是失了内力,才逃过一劫。原来解家此门功夫阴狠十分,看似只是单纯打出一拳,然而却是实实把内力由拳风注入对手体中。对手若是拆招定会运功抵御,这时哪怕一丝的外力溶入,都可能使之体内运气混乱,后果则是不必明说,后则只要随意一掌便自可扭转乾坤。然而,这张启山即使抵御体内也并无可用内力,自是让解公子紧握的扇中剑失了效。

一而竭,再而衰的道理也自是有他的道理的,原本还算理智的解公子见着明明已是掌中猎物的师徒俩,却久攻不下,失了耐心。张启山见此空隙,立得起身翻滚至开阔之地,远远与解公子拉开距离。他右手从腰后缓缓抽出一翠竹般粗细的长鞭,鞭长四尺半,把手为圆形,鞭首有一银光锋利的枪头,锐不可当。

齐少主看着通体铁绿的长鞭,握鞭处竟镶有一鸽子蛋般大的翠玉,不禁哑然,“风竹鞭?!”接着,回头瞪大双眼,朝着日山问道:“告诉我,你俩究竟何许人也?”“那个、我、不就是……恩,是”张日山吞吞吐吐,说得齐少主是云里雾里,显然是不愿意把自己真实身份透露出来。

“你要不说,我现在就杀了你,顺便和那个倒霉鬼一起把你师傅给剁成肉酱。”齐少主眉眼微眺,眯着,从袖里猛地抽出一把匕首就架在张日山的脖颈上。

张日山紧闭双眼,脖子一歪,就是一句话不说,颇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
“怎样?自身难保还来逞英雄?”齐少主轻哼一声,葱长的手指敲在匕首上。“你不说我也大致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了,土匕九教的人怎地混得如此之差?看那人身手也非等闲,莫不是教内斗争?有趣有趣”

张日山在旁听着这性情不定的少爷的自言自语,大怔,“你、你如何得知的?”

“啧,小子,拜托啊!你没看你师傅抽出的那鞭子是什么呀?”

张日山特此瞄了两眼,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同,“这和普通软鞭一样,并无什么特殊之处啊”

“啪”,“你打我干嘛!好疼!”齐少主压根没理日山的抱怨,摇了摇头,“你师傅一天到晚都教了你些什么?蠢笨如驴!”

“你骂我可以,别把我师傅一起说进去啊,否则”张日山清了清嗓子。

“你拿我怎样?傻小子,让本少爷来给你普及普及这江湖知识吧。你师傅手里那鞭子叫风竹鞭,不单单只是因为通体呈竹节状翠绿色,据传,因打造之时,加入了韧劲十足的百年翠竹才得此之名。看着笨重,实则轻巧得紧,挥撒出来,徐徐如风,巍为壮观。”

正在这两人唧唧歪歪之时,那边早也开始了殊死搏斗。

张启山先发制人,右手握着枪头,“嗖”地一声,掷了出去,直至解公子面门。解公子不慌不忙,侧身躲了过去,不过似乎认出了这鞭子来历,心里多少有所忌惮,不敢正面迎上,暗暗忖道,刚刚是小看这厮了。

张启山初尝甜头,扎了个稳马步,暗自从丹田处吸取一口真气,无奈,还是苦做工,只得将手上的鞭子挥舞得更紧,更圆。这套鞭法看攻实守,和当年张三丰老先生的太极功确有相似之处,越是柔软,却越是坚不可摧,舞花以自身为心,在周围叠出圆状,让解公子根本无法近身,但偶尔猛地一扫、一抡,也让他猝不及防,吃尽苦头。

解公子挥起扇面,既然近身不可能,便也开始以远打远。只见他轻抚扇面,“唰”几下,除刚刚所见的眉间针,夹杂着血滴子、暴雨梨花针、梅花镖一起源源不断从扇面向张启山袭来。果不意外,全被鞭子挡在了外侧,不过张启山却全全不敢大意,这些暗器外侧很明显淬了剧毒,不可不防。

一把扇子说底,所藏暗器毕竟有限,然而这解家独门内功却独独不止如此。只见解公子暗聚了一股内力,聚于挥扇右手,猛地一扇,内力将地上所落暗器又一股脑吹起,齐齐向张启山逼近。张启山不得不,将鞭子挥得更密,方才躲过这一波。两人一来一往,鞭子和暗器摩擦发出叮叮声响,兼之挥鞭风声,霎时动听,那翠绿的风竹鞭,与其说是一根翠竹,倒不如说在启山的手里,如同一条青蛇,闪着红红的信子,随时准备反扑。但究竟还是体力不支,鞭子渐渐竭了下去,张启山知晓拖下去不是办法,棋险一招,向上一挥,稳稳挂在了房梁之上,借着力,猛地向解公子飞来,“蹬蹬蹬”三脚,却皆被挡了下来。

“危险”张日山大喊一声,解公子正是想耗掉张启山的耐心,近身攻击,不料他却自己送上前来。猛地一掌上前,虽有鞭子挡着,缓了些冲力,不过张启山还是连退好几步,倒了下去,咳了不少血。

眼见着解公子就要上前索命的危难之际,身后突传来二字“住手。”

解公子转身一看,原以为是什么大人物,不料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,冷笑道,“你这小屁孩,管什么闲事,速速退去,不然连你一起杀了。”

齐少主却愣是没怯场,“猥琐公子,你们俩砸的这酒楼,真不巧,还就是我家开的。你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,我自是不管的。可你现在把这店砸了稀巴烂,再杀一个人,我以后还要不要做生意啊。麻烦大佬,闹事之前你也得清楚清楚我们这醉仙楼是个什么地方。”

解公子素来听说醉仙楼开业之久,没人敢在此闹事,是因背后确实有点门道。此次只是为了杀掉面前二人,实是不愿多一门仇敌,加之砸了店面,理亏在前,只和颜道,“少东主,是我莽撞在前。待我杀了这二人,定会照价赔偿。”

“不错不错,确实是个明眼守礼人,比这地上的俩个乡野莽夫好多了。你要杀,请便,就是别让他俩死在我店里就行。”齐少主拍拍屁股,欲让位离开。

“姓齐的,你王八蛋,当初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,就是见钱眼开的王八蛋。”张日山一边照应着张启山,一边用稚嫩的声音破口大骂。

齐少主俏眉一蹙,“闭嘴”,就背对着解公子,缓缓向两人面前走来。口中看他好似在滔滔不绝说些什么,步伐也甚是奇怪,

“坎为土,金为火,一化七,北为上,南非路,绝于西,无开阳,自七枢”

刚刚还休闲的吹着风的解公子,突感不妙,刚想起身,就听面前的齐少主一记,“起。”,方才知中了圈套,想伸手抓人,却被死死缠住,无从是好。

原来这是齐少主很早之前学的七星锤阵,不料竟起了作用。这七星锤阵,在武林中号称北斗七星座的戈华昌所用阵法,威力无穷。

齐少主缓缓向两人走来,昂着头,也不看地,“你俩快走吧,以后别再出现在这儿了,还得本少爷收拾摊子。”

张日山赶忙扶起重伤的张启山,连忙道谢,转自一想,又忙问了一句“那你可怎么办?你不走,我也不走。”

“戆大,我这二流子阵法可困不了他多久,那你等他出来,咱们一起死吧。”他又看着张日山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,“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,他要杀的是你俩,你俩跑了,他再敢迁怒,也得顾及我背景吧。”

张日山这才放下心来,忙架着启山就走,远远还飘来一句“哪时候才能见啊,兄台”

齐少主又摇了摇头,不过嘴角却微微上抬,刚想回头,身后就传来一句冷笑,不由让他毛骨损然,“逞英雄?呵呵,行,我先杀你再去找那俩人算账。”

“你不能杀我!我可是醉仙楼的少东主!”齐少主手掌出了汗,情急之下,顿无办法脱身。

“反正没有人看见,我杀了你,再嫁祸那俩人,岂不是更好”说罢,一掌下去。

齐少主一眼懵黑,不省人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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